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明明都是黎家的骨血,为什么江衍云要说这么一句话?
就算黎敏不去跳舞,她也依旧是黎家的千金,黎家的骨血,有黎家为她的婚姻和事业保驾护航,比没背景和权势的普通人要强太多。
所以,江衍云这话,不是显得很多余吗?
不过,顾秦深现在更心疼酒酒,为什么要遭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,没有时间去思考江衍云这话背后的意义。
黎酒酒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,继续说:“那个时候,我和江衍云说,对不起,我做不到把这机会让给她。哪怕,她是我唯一的亲妹妹。”
“那一天,我和江衍云不欢而散。”
“可谁能想到,在我回去的路上,我遇到了那个叫徐立洲的男老师。他笑眯眯的,看着很斯文,特意停下来和我打了个招呼,我当时也没多想,可在我走上台阶企图返回学校宿舍时,我看到旁边有人影窜出来,手上还拿着一块大石头,就这么狠狠地砸向我的肩膀,我当时疼得要命,吓得从台阶上摔下来,因此扭伤了自己的脚。徐立洲见状,忽然就这么抱住了我,还被几个女同学给撞见了。”
“学校所有人都在传,说我为了比赛勾引他,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,自己摔下来,还被同学撞见了。”
“那个徐立洲,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,在同事里,也是出了名爱老婆爱孩子爱家庭,是教学模范。平日里,他的人品素养都得到了不少学生和家长的认可。”
“可他们根本不知道,徐立洲私底下就是个不要脸的色胚。所以,当时根本没有人信我的话,没有人信。”
说到这里,黎酒酒整个人都有些瑟瑟发抖。
当年的事情,太过恐怖。
直到现在,她仍旧心有余悸。
顾秦深立马抱住了她,在怀里极尽安抚。
黎酒酒抖得要命,仿佛只有在他怀里,才能感受到现在的真实。
素净的脸,宛如白纸一般。
顾秦深柔声道:“乖。宝贝儿,一切都过去了。再也不会有人敢伤害你。那些伤害过你的人,都会受到惩罚。”
黎酒酒哽咽着,继续说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那个徐立洲会砸伤我。我的脚扭了,肩膀也受伤了,自然没有办法再去跳舞,争夺冠军宝座。”
“后面我才知道,是因为徐立洲怕我去参加舞蹈比赛。徐立洲和黎敏,早就暗中勾结在了一起。”
“再后来,我因为受伤没能去跳舞。我在舞蹈室里休息,听到那边欢呼雀跃的声音,黎敏在舞台上的表现很完美,成功以第一名的身份,跟老师去了国外进修舞蹈。后来,又以首席芭蕾舞蹈女演员的头衔和地位,重新回到了国内。从此,她黎酒酒的人生顺风顺水,加上有父兄的疼爱,更是活得滋润舒心。”
“而我呢,则被扣上了勾引老师未遂的罪名。从此以后,就开启了噩梦,好像被毁了一辈子。”
“黎敏现在走出来的风光人生,全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。”
“这么多年,我一直想当面问问徐立洲。为什么要这么做,为什么要帮着黎敏,对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少女做出那样肮脏恶心的事。难道午夜梦回的时候,他真的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歉意吗?我听说他后面还生了个女儿,难道他一点都不怕,他的女儿会和我一样,遭受这样不公平且恶毒的事吗?”
黎酒酒心里的恨意,是那么的激烈。
尤其是在经历了和家里人决裂,再次回想起这件事,她的恨,变得更加汹涌澎湃。
她黎酒酒走到现在这一步,全都是被逼的。
所以,她真的不明白黎家人和江衍云,是怎么敢摆出一副为什么你变了的模样,又是怎么敢奢望她还能和以前一样,真心对他们好。
她更不明白,黎家人有什么资格,指责她非要和家里人闹别扭。
顾秦深也已经猜到,她已经有办法。
“我陪着你。好不好?”
黎酒酒嗯了一声,情绪慢慢得到平复,心里已经在开始布局。
这一次,她要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……
黎酒酒最后还是哭了,哭得委屈,哭得声嘶力竭,更哭得酣畅淋漓。
她就这么趴在顾秦深的怀里,仿佛在跟他撒娇,时不时委屈地发出几句哭腔,跟十几岁的小女孩一样,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依靠,不再害怕任何人和事。
她知道,顾秦深会心疼自己。
所以,她才敢哭得那么肆意,宣泄自己的感情。
顾秦深一直在哄她,眼底的心疼,溢于言表。
他直接给品牌方打了个电话,让他们把秀推迟几天。
品牌方这边也乱了,没想到模特这边没出事,居然是负责人出事了。
现在就算重新更换负责人,但大秀也来不及开展。
谁能想到,这场秀最大的金主爸爸,居然会主动打电话告诉他们,让他们的大秀延迟几天就好,其他的不变,负责人和模特也都不换。
他们当即明白,估计是金主爸爸打算砸钱,誓要把网络上这些乌烟瘴气的新闻给洗下去。
果然,背靠金主爸爸好乘凉。
随后,品牌方发了个微博,宣布大秀延迟几天举办。
网络上的喧嚣,暂时不管,也不回应。
余媚儿的粉丝最先炸锅,原本还想借机闹一闹,给余媚儿争取上这场秀的机会,谁知道人家品牌方根本不搭理她们,也不提换大秀负责人的事,这可把她们气坏了。
余媚儿看到这情况,也有些不可思议。
这黎酒酒是靠的谁的势力,怎么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,居然也没有被换掉,反而只是推延大秀几天。
江衍云也看到了网上的新闻,他眼神复杂,给黎酒酒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结果,都没接。
他拿起外套,就往外走。
余媚儿看到江衍云的反应,心里越发着急。
看来,她确实要找个非常手段,用来绑住这个豪门阔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