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听得郑福泉如此严厉的语气,石飞鹏不由眉头紧锁,郑福泉的言外之意他自然是能够听出来。
后者这是在说,不管是他石飞鹏还是石家,都不能改变郑福泉的决心。
郑福泉的态度让石飞鹏百思不得其解,上官家不就是一个小家族,叶枭不就是在内地有点势力吗?
为何郑福泉会这么力挺他们,甚至不惜和石家对着干。
此时在一旁的李依云和潘诗媛,脸上的得意笑容早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迷茫,两人心中都同时涌现出一股不妙的预感来。
有郑福泉的撑腰,她们眼看就要大获全胜的局势,只怕就要不复存在了。
叶枭此时只是在一旁淡然的看着,其实郑家早就参与进来这件事了,当日叶枭在郑家的时候,就提起过需要运送玉石来港城,那时候郑福泉便答应了帮忙。
也就是在郑家的配合下,玉石才能够被悄无声息的,运送到上官玉器公司
秋署长此时也领会了郑福泉的意思,他不卑不亢的说道:“石少,这件事既然我商管署已经出动了,那就让我们商管署来处理吧!”
说完,他便是将目光扫到了上官文靖身上,“上官董事长,你且将这件事的原委仔仔细细道来,我自有公断。”
上官文靖闻言自是不敢怠慢,连忙走上前,将他与李依云的合约,还有今天交货所发生的事,都简明扼要的叙述了一通。
“上官董事长,你可有这玉石的鉴定证明?”秋署长听完之后,立即抓住了主要根结所在。
“有!”上官文靖说罢,就示意心腹将鉴定证书拿了过来。
在秋署长详细看过鉴定证书之后,他轻轻点了点头,随即转向了早已木讷的李依云说道。
“李小姐,这批玉石经过了港城玉石协会的公证,我对这份鉴定证明没有异议。”
“现在上官董事长已经将合约上的货物,如数拿出来了,你且跟他完成交易,将剩下的货款转入上官玉器账户吧!”
闻言,李依云不由身躯一颤,狠狠咽了口唾沫,她哪里来的尾款?
这一次,她就是为空手套白狼而来的。
束手无策的李依云,只能将视线转移到石飞鹏的身上。
石飞鹏此时也是心烦意乱,有郑福泉在,他根本没法子动用石家的威慑力,给秋署长施压。
因为郑家同样是四大家族,且郑福泉的手腕和人脉都远远强过他。
若是来硬的,便无异于老母牛喝牛奶——自取其辱!
见得石飞鹏不说话,秋署长再次发声道:“来人,将覃一鸣给我铐起来,此人知法犯法冤枉无辜商家,从今天起解除商管署一切职务,并追究相应的渎职罪责。”
“是!”一众商管署的职员闻言,皆是齐声应答,切当即就有两个职员上前,反手将覃队长扣押了起来。
他们只是商管署最为低级的执法人员,覃队长的命令他们不能违抗,而秋署长的命令他们更加不敢。
“石少,救我啊!我这可都是......”覃队长慌不择路的朝石飞鹏求援。
然而,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便被石飞鹏厉声打断,“给老子闭嘴!”
此刻他心中也在暗骂覃队长的愚蠢,现在他怎么还敢去对覃队长施救,这不是等于将一顶官商勾结的帽子,扣到他头上吗?
就算秋署长不会借题发挥,但是郑福泉呢!
覃队长顿时一个激灵,这才猛然反应过来,慌忙闭上了嘴巴,现在的他已经是和郑家不对付了,若是再惹怒石飞鹏,就算他有两个脑袋都不够砍的。
在覃队长被商管署的人控制起来后,郑福泉眯起眼,淡漠看向石飞鹏道:“石小二,我明确告诉你,上官家我郑福泉罩了,以后上官家的事就是我郑家的事,你且好自为之。”
对于石飞鹏这种人的性格,他还算了解,经过这次失败,并不会打消其针对上官家的念头,甚至还会变本加厉的进行报复,所以警告是必须的。
石飞鹏狠狠一捏拳头,冷然道:“郑叔叔的话,我记住了。”
说完,他转过头朝着上官家三人以及叶枭望去,“秋苇,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,我也不会就此放弃你。”
他这话无疑是在挑衅叶枭,今天有郑福泉在他认栽,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服了叶枭。
这件事,还远没有完!
叶枭他要收拾,上官秋苇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。
说罢,石飞鹏便扭过头,快步走出了玉器公司。
见得石飞鹏离开,李依云和潘诗媛也低下头迈出脚步,想要跟着石飞鹏一起撤离。
但叶枭又怎么会,让这两个上蹿下跳的狗腿子跑掉呢!
“给我站住!”叶枭冷漠出声。
闻言,龚老二立马几步上前,伸手挡住了李依云和潘诗媛的去路。
见状,李依云和潘诗媛俱是肝胆俱颤,双双俏脸失色,再不复一开始的桀骜和不可一世姿态。
“李依云,你和上官叔叔白纸黑字签订了合约,现在上官叔叔已经将玉石拿出来了,你的尾款在哪里?”
叶枭嘴角戏谑,不紧不慢的道。
上一次在天海,他已经是让这李依云家破人亡,但是后者却是不吸取教训,还敢为非作歹,甚至还想要踩到自己头上来,对此叶枭自然是不能忍的。
听得叶枭这话,李依云仿佛感觉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,让她呼吸困难,几乎窒息。
钱,她自然是没有的,现在石飞鹏的谋划失败,相信也不会再管她,更不会拿出十个亿来购买这批玉石。
稍微缓过一点心神后,李依云掉转头,“扑通!”一声跪倒在了上官文靖面前。
“上官叔叔,之前都是我的错,是我见钱眼开,才做出了这等蠢事,求您看在我李家以前和您的情义上,就饶了我这一回吧!”
她知道此时祈求叶枭是没有用的,这人当初能吞下她整个李家,让他父亲含恨而终,对于她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,但只要上官文靖松口,她还是有一线生机的。
“呵呵!”上官文靖摇头冷笑,“李依云,我记得,你之前找到我帮忙的时候,也是这般姿态吧!但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呢?”
“农夫与蛇的故事,我不会让它在我身上上演两次。”
现在他已经彻底看清了李依云的面目,这就是个畏威而不怀德的小人,他断不会再给李依云卷土重来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