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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四十三章 卦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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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百四十三章 卦象

宗灵看到这一幕,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。

我满脸疑惑的看着他询问道:“师兄,这是什么卦象?今天晚上我会怎么样?”

宗灵耸了耸肩: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会被那东西找上告诉你他的冤屈吧,然后要你做一件事情,不过想来一定是不会害你了。”

缓了缓,他继续道:“算卦一事,最忌变卦,而此时为你算命竟然出现三次变卦,其中扑朔迷 离,情况未知。”

闻听此言,我心中一惊,瞪大了双眼。

“这么说,今晚我虽没有生命危险,可也要十分谨慎,那女鬼要托付之事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了。”

想到这里,我一脸苦涩。

战战兢兢的缩在床角,只等着赶快度过这难熬的一夜。

宗灵算过卦后又开始忙碌起来。

他找了些大蒜挂于床头辟邪,同时又折了个纸人摆弄两下,放在我身旁。

那纸人和我一般模样,就被他用朱砂红笔勾画几下。

做完一切之后,仿佛大功告成,他长出了口气,道:“好了。”

我望向他,眼神疑惑道:“没事了?”

“放心吧,你只管安心睡觉就是,今晚那女灵只会托梦于你,而不会亲临此地,所以也就无法害你了。”

宗灵点了点头道。

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,心中略微放心了不少。

入夜时分,屋外的风声极大。

挂在门口处的对联被吹的左右摆动,活像两只挥动的手臂。

我困极了,却仍强撑着不使自己进入梦中。

宗灵在一旁安心打坐,这倒也使,我安心了不少。

不知不觉,我深深沉睡进入睡梦当中。

正值午夜时分。

窗外的风声刮得越来越急促,天空之上甚至有阵阵雷鸣响起。

突然间。

窗外飘动得对联儿猛的停在了半空,已然不动,借着微薄的月光一个飘动长发,身着白裙的女子静静站立于只扎铺子的门口,她就那样一动不动。

双眼在黑暗中射出两道淡淡红光,充满诡异。

她身体上,有一股怪异的黑雾从口鼻间飘散出去,直直向着纸扎铺子内涌入。

顺着门缝,黑气很快便冲入了屋内,到了我和宗灵睡觉的房间。

挂在门口的镇妖铃刚要有所动作,突然被分出去的一股黑气缠绕,将它的声响压制住。

点燃的长明灯,这时却骤然间摇曳不定,火光细微到近乎看不见。

挂在床头的一圈的红色丝线,上面穿满了各式各样的铜钱,此时齐齐绽放出一层薄薄的金光,阻挡了黑气的进入。

被阻挡在金光之外,黑气似乎有些恼怒。

猛的爆发起来,如同膨胀的棉花,其中一股黑气浓郁至极,化作针刺一般想要突破这层金光进入其中。

然而这层金光便是宗灵布下的最强防御——三千铜钱金光阵。

任凭那黑气如何催动却仍旧未能寸进分毫。

那黑气扔不死心,将整个金罩包裹,无边煞气暴动,想要将它侵蚀。

穿着红绳的金钱护体大阵似乎也生出感应,一颗颗铜钱滴溜溜旋转起来。

上面一道道金光闪耀爆发出强大的威能和那煞气分庭抗争。

黑色和金色两股能量交锋间,虚空中产生一层透明的线,那是能量互相侵蚀洇灭造成的。

僵持半天,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,黑气变得萎靡,似乎也放弃了继续冲击的打算。

俨然间所有黑气褪去,在半空中幻化成一张怪异的女人脸庞。

她眉角斜起,又转而死死盯向另一边打坐的宗灵。

眼神中凶光闪烁。

身形刚刚向上前,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,猛的退了回来,一脸惊疑不定。

宗灵盘膝坐于床前安然打坐,肌肤之上散发一层淡淡的金光,让这女灵近身不得。

最后那黑气凝结成的脸庞,满脸不甘心的从门缝又退了出去,进入到门口那句身体当中。

黑夜中响起一道嘶吼,最后便又恢复了安宁。

不久过后,连窗外的风也变得和煦起来。

在床上打坐的宗灵似乎感应上到了什么,身体一颤,猛的睁开双眼。

看着屋内却毫无变化,他微微皱起了眉头,手指掐动间,嘴角露出一抹笑意,淡淡道:“这女灵有些道行,进入屋内就可以安然退走不留痕迹,实力可见一斑,就算是我对付起来也颇为麻烦,还好这次用金光咒吓住了她,不然小凡可就危险了。”

“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梦里托付给小凡什么事情?”

宗灵暗暗嘀咕了一句,随后又闭上双眼,静心打坐去了。

睡梦当中,我又回到了那处纸扎铺子。

周围还是一如既往的熟悉,静静的将几个纸扎叠好,放在一旁,等着顾客上门。

门口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脚步。

我抬头看去,竟是爷爷走了回来,看见我,他一脸慈祥道:“小凡啊,今天收成怎么样?纸扎卖出去了没有?”

“爷爷?”我疑惑道。

虽然是在梦中,但我仍旧有着自己的独立意识,看到早已逝去多时的爷爷重新出现,我面露欣喜。

那时源自我内心最深处对爷爷的思念之情。

伴随着心底里那一丝思念彻底消散,我脸色转冷,看着眼前的爷爷道:“行了,说出你究竟要我做什么吧,我爷爷已经逝去很久了,不要再假扮他,否则我生气起来,你休想让我替你办任何事情。”

面前的爷爷脸色一变,转而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随后他如同变戏法一般,双手一抹,整个人气质瞬间变得邪异起来。

随后那张脸极速变化成了一个女子的面孔,身上的衣服也渐渐消退,变成了合身的白色长裙。

看着这个即便在梦中也抱有着警惕之心的男子,她颇感有趣,玩味道:“你就不怕惹怒了我,在这梦里我就把你杀了。”

听见他的话,我心底里确实涌现出一丝慌乱,可随后又被我强行压制了下去。

我面不改色,镇静道:“既然你是有事求我,自然不会对我出手,亦或者你在梦中你根本奈何不了我,现实中也被阻挠,所以不得以才和我在梦中相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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